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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号:和平卫士

第十一章 野外生存

老子挂了!

景阳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没想到,虽然多了个心眼,结果还是被玩儿了。

假目标才是真目标。

冯天卸下伪装,慢慢来到景阳面前。

景阳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。

冯天破天荒的夸道:“你……很好!”

“你在涮我吧。”景阳赌气撒起了孩子脾气。

冯天有些挠头,他是真的觉得景阳很不错,可这该怎么解释呢?想了半天,他只好做战术分析:“你的选点很好,意图目标也不错,荒漠生态环境下,突出的建筑物的确能勾起人的兴趣,这些我没教过你,可你做到了。”

“你是想说我笨吧,选了一口平底锅,然后自己趴里面做肉,傻呼呼的盯着房子,看到了真目标还当成假目标,本年度最大的笑话。”

“没有。”冯天放下枪,坐在一块石头上继续说:“敌人也能想像,他们的对手一定不在房子里,可是依然会被房子周边环境所吸引,这就是机会,你的选点没问题。”

“真的?”景阳将信将疑,待看到冯天肯定的回应后,又怡然自得起来,就说嘛,老子是有军事天赋的。

“不过……”冯天欲言又止。

得,先扬后抑,景阳就知道,老鼠拉木掀大头在后头。

“再好的战术制定也比不上临机一枪,当直觉告诉你需要开枪时,就不要犹豫,伪装是为了开火的那一刻。”

景阳一拍大腿:“对嘛,老……呃不,我当时就该果断开枪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可是我怎么暴露的?”这次景阳很虚心。

“牛肉罐头。”冯天指了指不远处被他丢弃的罐头盒:“我看见那个盒子就知道你没走远。”

“靠!”景阳一阵懊恼:“下次一定记得收拾垃圾。”

“是的,会污染环境。”

“……”

景阳这个初哥没那么强烈的羞耻心,很快他便神采奕奕的问:“接下来该练什么?”

“自觉吧。”冯天说完居然找了块平坦的地方铺开布包躺在上面小憩。

“自觉?”景阳自己都觉得好笑,入伍一年多还从没听过哪个指挥员会说这样的话,口号一般不都是刻苦训练,流血流汗不流泪什么的嘛。

景阳自觉得很认真。

自觉的练习瞄准,自觉的寻找目标,自觉的观测地形,自觉的看时间……

“排长。”景阳自觉到无聊。

冯天睁开眼睛,打晾着他。

“天快黑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
听到景阳这么说,冯天的眼睛又闭上了。

“……”

这是几个意思?

“今晚不回去。”

“啊?”景阳没想到这个排长怪招奇出。

“命令。”

“懂了。”一直都被严苛管束的景阳突然呼吸到一股自由的空气,荒漠、戈壁、一派长河落日圆的景像,天大地大,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如此宽广的自由?如果一定要比,就是肚子饿了。

景阳一摸挎包,糟了,中午吃得太多,包裹空空如野。

“排长……”景阳不好意思,可耐不住肚饿,相比脸面,填饱肚子似乎更重要。

“没有。”冯天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,知道他想的是什么,一口拒绝了。

“来的时候也没说有野外训练科目啊!”

“实战中什么情况都应该想得到。”

“我……”太阳的,景阳腹议。

就在刚刚大戈壁还代表着自由,现在望去满眼荒凉。

“咕咕……”一只沙鸡呼扇着翅膀不知死活的落在附近。

景阳心意一动,操起工兵铲就想上去打个野味。

“不行!”冯天眯缝着眼睛阻止了。

“排长,好饿呀,就让我打个野味儿吧!”景阳开始求饶。

“沙鸡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。”

“这……”景阳瞬间没电。

想起那只沙鼠,景阳很想去掏老鼠洞,就在景阳抗起铲子走出石头掩体时,冯天又道中了他的心思:“沙鼠会携带乙肝脑炎病毒。”

景阳听后一哆嗦,无奈的看着冯天道:“排长,您给指条明路吧!”

冯天长嘘一口气,翻身跃起道:“走。”

这个排长不喜欢做教案,不喜欢按部就班,却总有着神奇的办法能勾引你去学习,景阳在牧民小屋附近找到了水源,又在一丛长满骆驼草小坡地找到了兔子窝。

“这边!”

土丘不大,纵使狡兔三窟,也架不住景阳的一番野蛮挖掘,一窝兔子撒了欢儿的跑开了,两人围追堵截。

任你几路来,我只一路去,景阳盯住一只最肥最大的死命追去。

他有点理解动物世界里的猎食动物的心理了,雪豹为了猎物可以不顾生命的跳下120米高的悬涯,他景阳为了一只兔子可以激发出超常的能力,他居然追上了最高时速50公里的野兔。

“抓住了!”景阳猛地前扑,死死抓住野兔的后腿,任凭它挣扎踢打就是不放手,仿佛他就是一只为生存而搏命的雪豹。

景阳炫技一般把兔子高高举起:“小样儿的,跟我来兔子蹬鹰!”

冯天默不作声来到景阳身边赞许式的点了一下头,然后向远处一指道:“你看。”

“什么呀?”景阳顺着冯天手指的方向望去,一只毛茸茸的犬科动物俯在小沟里,身形若隐若现,“小狗?”

“是狼。”

“这么小!”景阳几乎要笑出来了,和动物员的狼相比,这只小得可怜,毛茸茸的还挺可爱。

冯天风清云淡的说:“到了晚上,它们就厉害了。”

“那我们?”

“做饭。”

冯天挥着工兵铲挖了一个小坑,然后用石块一圈一圈垒起一个窖。

军用无烟燃料加上一些干枯的骆驼草在窖底点燃了,冯天的军用挎包犹如一个百宝囊,居然连锡纸也有带,剥了皮的兔子裹上锡纸被放在窖底接受炙烤。

夜幕。

这个窖垒得极好,即通风还不冒烟,星点的火苗扑出来并不比荧光强多少,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,如果不是两个人都穿着军装,多么像一派农家乐的景像。

窖烤野兔熟了,剥开锡纸,香气四溢,兔肉烤得极为熟烂,手指轻轻一拉便可撕下一条白嫩的肉条,景阳刚想往嘴里放,却在火光中看到冯天那张漠然的脸。

“给你。”景阳递过兔肉。

冯天轻轻的摇摇头,示意他吃。

景阳凑过去也不管他同不同意,伸手把肉塞进他的嘴里,冯天推辞不得,只好吃掉,由于长年吃大锅菜的原因,这肉入口极香,冯天嘴角微微一翘,这就算笑了,景阳这才开怀的吃了起来。

“排长,你笑一笑呗,说实话,你笑起来一定迷死万千少女心。”景阳边吃着嘴里还不忘打趣。

“是吗?”冯天转过头,把目光投向无尽的黑夜,旷野中,他们只是一点摇曳的孤火,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?命运向何处走,谁又能真正的左右?

“再吃点再吃点。”景阳就像个护孩子的老妈子,追着冯天喂食。

冯天拒绝,左躲右闪不过,条件反射般击打景阳的手臂。

“啪。”

半大只兔子肉翻落在地上。

“呃……”冯天怔住了,知道了自己的失当连忙道:“对不起……这……”

“哎呀,弄脏了。”景阳有些可惜,不过随后便捡起来扑了两下说:“不干不净吃了没病。”

“有机会,我赔你一只。”冯天很是愧疚。

景阳:“你也没吃几口呀。”

冯天:“我原本也没打算吃。”

景阳停住了咀嚼,愣愣地坐在石头上呼了一口气道:“排长,能说说你的故事吗?”

“我?”

“他们都说你是……”这话问得可能有些不妥。

“精神病。”冯天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。

景阳出自于好意,却也知道这个话题有多唐突,骚了骚头,他不好意思地问道:“到底有什么心结打不开呢?”

冯天一言不发。

可是刚才明明就差一点儿就能接近他了,现在却忽然变得冷若冰霜,他一定是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,就在两人同时陷入沉默之际。

“嗷呜——”

一声狼嚎传遍四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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